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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镇:一段时光一种爱情

2012-09-13 11:58

摘要:对于乌镇的印象和想念,来自那部《似水年华》,来自长长的青石板路,来自灰瓦白墙的江南民居,来自弯弯的河道,来自静静地泊着的乌篷船一直想再次重复一段一个人的旅程,一如在苏州,在木渎。计划中的乌镇,要在十月,杭州满觉陇的八千株桂花树开了,空气中飘着甜香,

    对于乌镇的印象和想念,来自那部《似水年华》,来自长长的青石板路,来自灰瓦白墙的江南民居,来自弯弯的河道,来自静静地泊着的乌篷船……一直想再次重复一段一个人的旅程,一如在苏州,在木渎。计划中的乌镇,要在十月,杭州满觉陇的八千株桂花树开了,空气中飘着甜香,先在满觉陇的桂树下饮桂花茶,而后在再循着香气,到乌镇,沿着小河慢慢慢慢地走。

  也许是上天眷顾,也许是心想事成,出差的最后一天,忙里偷闲,竟邂逅乌镇。

  我希望见到这样的乌镇,如戴望舒的《雨巷》,要一个飘着微雨的天气,行人稀少,青瓦白墙间,飘过一个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。八月的天气是热得有些让人烦闷,空调制造的凉气也只是让人恹恹欲病。阳光下的乌镇,少了些静谧安详,却多了几分亲切随和。

  沿着河道边的青石板路走着,左手流水右手古楼。到过多少江南水乡,同里,木渎,西塘……每处水乡,似有相似之处,又不同之处。宛如一母所生的清秀姐妹。同里更淳朴,木渎沾了帝王家的贵气,而乌镇却是空谷幽兰,深山佳人。

  沿着青石板路一路观赏了来。左岸的小店展示着乌镇的传统手工业。铜匠们手下的物件一件比一件精巧;做糖的大叔更是爽气,大坨的麦芽糖,挂在铁钩上撕拉扭扯,浓香醉人;蓝印花布做的小衫子,镶了红边,古朴又喜庆。乌镇人也许就是用了这样的方式,与逝去的时光牵手,顽强地保留着传统,保留着乌镇人赖以生存的养份。

    一座城因为一个人物而有名,一个人物因为一座城而成长。一道风光之所以隽永,不是它材质,而是谁在其中。凤凰是因为沈从文,而乌镇是因为茅盾。茅盾故居,静静伫立于街角。茅盾十三岁前住在乌镇,乌镇的风土人情融入了他的生命里,作品里。《林家铺子》、《春蚕》、《秋收》、《残冬》……

  百床馆是一个有趣的去处。陈列了明、清、民国时期的上百种床。雕花描金,无论是人物还是飞禽、走兽,无不栩栩如生。这些古床,精致得无以复加,一种新婚床,从里至外有三层,如同小型的房间一般,真个是红绡帐暖度春宵。

  染坊也是生平未见。高大的架子上,挂着许多蓝印花布,长长地垂下,在风中翻飞。这些布,从棉花纺成纱,再织成布,用印花模子在布上刷上灰浆,投入板蓝根叶子煮出的水里染蓝,晾干,再把灰浆洗掉再能做成。一块印花布,工序多在几十道,做起来十分辛苦。

  乌镇桥也是著名的。长长的河道上,一座座的桥相连。相隔都不远。岸边的人家,真正是枕水人家。打开窗便是小河,据说多数人家,翻开厨房的楼板,便是河水。生活在这里的人家,每天开窗便看见潺潺的流水,迎面都是拂柳风,坐可观古镇风光和无数的游人。人在画中活,不过是如此。明月装饰了他们的窗户,他们装饰了游人的梦。生而为乌镇人,也许是让游人们羡慕的。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应古镇的生活。他们的生活太纷繁,他们的欲望太多。要生活在乌镇,自然要忘情。

  在晴耕雨读轩,看到人《似水年华》里那一架一架的书,想起黄磊和刘若英在架子的两边,一个眼神,一段时光,一种爱情,那么令人神往。

  离开乌镇时天色尚早。没有时间体会那“枯藤老树昏鸦,小桥流水人家”的黄昏。其实我多想有这么一个傍晚,靠流水边的小桌子,饮一杯清香的茶,吃两样小点心。看着河面上氤氲雾气,夕阳西下,把流水染成金色。而后月上柳梢头……

  有一段话,说的是:“离开是为了更好的想念。如沈从文致他最爱的女人——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,看过许多次数的云,喝过许多种类的酒,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纪的人。”

  也许离开乌镇后,我会更想念乌镇,在另一个和乌镇完全不同的陌生的城市,用文字来记叙这样深切的想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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